文 | 老余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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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葫芦就一直深受人民的喜爱。在中国，就至少有20个民族崇拜“匏”，即葫芦。葫芦的音译为“福禄”，它的枝干和“万”的音译为“蔓”，“蔓带”就是“万代”，所以它具有“福禄万代”的意思，是一种吉祥如意的植物。

而多籽的葫芦，也是“多子多福”的意思，也是为了满足人类繁衍生息的需要，古今中外的人们对葫芦的使用及工艺开发从未停止。接下来我们就以天津市传统葫芦工艺的传承与发展为背景，对传统工艺的传承、发展与创新做一次探讨。

葫芦是一种很古老的植物，在公元前7000年到1000年间首次发现在全球范围内。亚洲的中国、印度，南美洲的墨西哥、秘鲁，非洲的埃及都曾出土过石器时代的葫芦化石。《古今注•草木》《河姆渡》中的“壶鹿，盘古之无柄也”，南朝《世说新语•简傲》中的“东吴有长柄壶鹿，卿得种来否？”，长江中下游大溪文化银湘城遗址中的“河姆渡”，河姆渡遗址中有大量的葫芦。

到了唐代，人们对葫芦的称谓也就更多了。明朝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对葫芦有七个名称，分别是“悬瓠”、“蒲卢”、“茶酒卢”、“药壶卢”、“约腹卢”、“长卢”和“苦壶卢”。书中所用到的不同种类的瓜果名，无不显示了先民对瓜果的认识和利用。由于它的天然用途，人们首先注意到了它。葫芦可以做水，做面器，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瓢”，可以做容器，比如“酒葫芦”，用来装酒水，用来泡茶；嫩的时候可以吃，吃起来很好吃，而且很有营养。新鲜的瓜子含有丰富的胡萝卜素、维生素和蛋白质等，是一种很好的药用植物。药理学实验证明，“葫芦素”是一种具有很好的抗肿瘤活性的物质。至于苦葫芦，有消肿利水之功效，最早出现在东汉医书《神农本草经》中。

《伤寒类要》亦收载了其用于黄疽病的治法。《本草纲目》中就有三十多种以瓜子为主药或主药的方子。可以用来当交通工具，比如我国民间传说“八仙过海”中的中铁拐子李过海就是一个葫芦，这是有事实根据的；在非洲的某些地区，渔夫们将瓜果制成钓竿，挂在钓具上；此外，在古时，人们还可以将葫芦加工制成火枪武器，用于战争。这种葫芦，主要是作为工具使用，虽然经过处理和雕琢，但与其说是艺术品，不如说是一种以实用为目的的“匏器”。

以葫芦为例，由于其功能已不仅仅局限于使用功能，更多地表现出一种工艺性，从而产生了葫芦工艺和工艺品。

赵伟说，葫芦起源于栽培，真正的葫芦工艺是种植的技术，例如：制陶、勒扎、盘结、盘长等；葫芦的制作技艺作为辅助技艺，则是以雕刻、画、烙、绘、漆、嵌等为主。之后，又有了针雕、编织壶、葫芦壶等葫芦技艺的发展。

在我国古代，由于栽培的瓜类种类不同，相应的瓜类栽培技术也就不同。《泛胜之书》是我国第一本关于葫芦科作物的文献，其中对禾本科、豆科、大麦、瓜科、谷科、盘科等作物的栽培技术有了比较详尽的记录。至于葫芦，这本书上有一种“种瓠法”，具体来说，就是在三个月的时间里，在十亩地里，挖出一块一步宽，一尺深的田地，每一块田地里，都种下四颗瓜子，再用蚕沙、泥土、粪土等肥沃的肥料，浇上两升左右的水，直到葫芦完全浸泡在湿润的土地里，等葫芦长出三颗瓜子的时候，用棍子敲碎瓜子，防止瓜子长出瓜子，再在瓜子里铺上一层草皮，等觉得可以做成瓜子了，再用手抚摸瓜子，去掉瓜子上的瓜皮，让瓜皮停止生长，到了八月份，就可以收获了。

最重要的是，等葫芦秧子长到二尺左右，就把十枝茎合在一起，用布在其五寸处缠绕，再用泥糊住，让这十枝茎长在一起，然后使所有的养分集中供养这一枝茎，最后选择其中长得最好的一支，掐掉其他九支，等到这一支上面长了葫芦，再把这一支上没长葫芦的蔓掐掉，只留长了葫芦的一蔓，层层筛选,得到比正常尺寸大得多的葫芦。

有大的，就有小的，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小的都是很好的玩物。在中国古代，有关小葫芦的栽培，有明朝高濂的《遵生八笺》，也有清朝《农政发明耕心农话》的《调燮类编》，其中的要点，就是要将小葫芦种在盆栽中，而不是在土壤中，要特别注意，清朝奚诚的《农政发明耕心农话》中，也有一篇关于小葫芦的栽培方法，那就是将小葫芦种在盆栽中，但在选择的过程中，要选择一些比较结实、完整的，用雪水浸泡，晾晒一天，取出，用灰烬包好，放置在避风的地方，等它发芽后，将它的嫩芽移植到盆栽中，经过风吹日晒，直到它变得非常结实，才能采摘下来。除了与普通葫芦的大小不同，在葫芦上打结，在葫芦皮上涂色，红色葫芦等特殊的栽培方式，在中国古代的典籍中都有记载。

范制葫芦是我国传统葫芦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由于其产生时间较早、历史较久、造型较精致，一直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青睐。按照赵伟的说法，这个模型是将一个小葫芦放入一个有两片花瓣的模具中，大概四十天左右，当一个葫芦差不多成熟的时候，这个模型会将这个模型收集起来，然后放入十天的时间里，让它变干，然后将它的表皮和内部的葫芦全部去除，将它的口部，涂上油漆，加上木头，牙齿，就可以制作出各种带有阳纹的葫芦，这就是这个模型的葫芦。型瓜有四大类，一类是平瓜，又称夹瓜，是以木框或玻璃框为模具来栽培；第二个是方形的，它是一个四边扁平的瓜子，可以在它的底部打开一个口子，用树脂玻璃做的。

赵伟曾经用棍子做过这个实验，结果是非常满意的。第三类为“平形”，它没有任何花纹，以葫芦形为形，以其形变来塑形，对形体的要求很高。第四种是花范，这是一种葫芦范制的极致，它可以把葫芦的外形变化成各种图案，有人物，有花草，有鱼虫，有山川河流，有文字，有各种形状，有碗，有盆，有笔筒，有鼻烟壶，有摆件和养虫的工具。

现今的模板制作技术，多以木材、石料、硅胶、硫化胶为阳模，以石膏、水泥为阴模，亦有纸张、塑胶模板。而在对葫芦展开艺术或烙或雕的工艺创作的时候，首先要对其进行加工，让其在耐受性、存活性等方面，能够满足艺术加工创作的要求。大部分的葫芦制作过程都是在摘下之后的几天内进行剥皮。

赵伟主编的《葫芦工艺宝典》里，详细地介绍了剥皮的方法，首先，要挑选白色的，如果是青色的，最好不要剥皮，因为一旦晒干，大部分的葫芦都挂不住。第二步，用一块竹片，从葫芦的顶部，轻轻地将外面的一层皮剥下来。第三步，要小心地保护好瓜架，不能在剥皮的过程中把瓜架弄坏。第四步，首先要将葫芦的上部敲出，这样敲出的葫芦就会呈现出青绿色。第五步，按顺序将葫芦的每一层都敲一遍。

第六步，要将葫芦底的外皮刮得干干净净，如果不刮得干干净净，很容易使葫芦底的外皮腐烂。第七，剥皮时可以两脚夹着葫芦，由上而下，更省劲。第八步，全部敲击完毕后，最好用铁刨花将葫芦壳的外层轻轻地磨光，将外层的表皮没有敲击到位的地方往下刮。第九步：用碱性溶液在葫芦科植物的表皮上蘸一蘸。第十步，将煮熟的葫芦悬挂于阴凉处，让空气流通，切勿接触地面。第十一步，等葫芦完全风干后，放在阳光下晾晒几天，根据葫芦的颜色来确定它的晾晒时间。

等它完全风干之后，你就可以把它做成艺术品了。“针雕”指的是用针头在上面雕刻出不同的花纹，多为椭圆形的“蛋形”，多见于甘肃、兰州和其他一些地方。对于大多数喜欢做葫芦的人来说，绘画是最常见的一种方法，也就是在葫芦上绘画。

葫芦纹的制作大致可分为四个主要工序：设计—挑选—镶嵌—装饰。这是一种很简单的方法，它能编织出数百种不同的花纹，它用不同的材料和葫芦的开口处，在开口处打出一系列相等的孔洞，再在孔洞中编织成“轮辐”花纹。可以通过照射法、煮色法、油炸法、胶粘法、干搓法、药物法等来改变瓜皮的颜色。

尽管葫芦工艺的发展历史并不十分悠久，但是它在我国的发展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在世界范围内，在中国范围内，葫芦技术的发展过程既有相似性，也有不同的特点。天津葫芦技艺的继承与发展，也是顺应了中国葫芦技艺发展的总体潮流。在中国，模制葫芦，也就是现在所谓的“范制葫芦”，是葫芦工艺史上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根据天津市葫芦楼第四代传人赵伟的说法，“模葫芦”是葫芦画的第一种工艺。对于范制葫芦工艺的产生年代，有一种观点认为其起源于春秋、战国，但并无确凿证据；二是唐朝，有两个理由，一是学者们在唐朝王旻的《山居要录》中发现了用牛粪和黄泥做葫芦模型的材料；第二，日本有一种叫“唐八臣水壶”的模型，专家们认为它是唐代制作的，因此，关于它的历史，一般都是以唐代为基础的。但是，从唐代以后，将近900年的时间里，葫芦艺术几乎没有任何发展，一直到了明朝，才重新回到了人们的视线中。

从明朝开始，谢肇湖就曾说过，市面上用模子制作的各式各样的葫芦并不稀奇，“方之甚多，不甚稀奇”；刘廷巩的《在园杂志》中说，明代皇宫中有一种葫芦耳环，就是用这种葫芦的方法，再加上珍珠和宝石，这就说明，不管皇宫内外，都有这种葫芦的存在。赵伟说，故宫里，只有仿古葫芦，宫廷葫芦，天津博物馆里，也有仿古葫芦。

所以赵伟觉得，无论是皇帝还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都非常喜爱范制的葫芦，因为制作起来比较困难，制作起来也很精致。而且在晚清时期，有一种叫烙印和压花的葫芦技艺，但实际上，这种技艺往往是对范制葫芦的一种补充，例如，范制的葫芦做得不好，花纹不清晰，可以通过压花的方式来唤醒，使没有清晰的轮廓变得清晰；而且，在苏醒之后，如果有些部位出现了缺陷，就会用烙画做一幅画，将缺陷遮掩起来，实际上，烙画和压纹都是用来做这些的，只不过现在被提出来，单独做成了一个工艺品。

清代，以宫廷为主导的葫芦艺术的发展，特别是在康乾年间，以范式葫芦艺术为代表，发展到了鼎盛时期。在皇帝的大力扶持下，这个时代的葫芦技艺，得到了极大的发展，并得到了广泛的传播和影响，品种也越来越多。清代的葫芦，有碗，盘，盘，笔筒，盒子，瓶，尊，罐，壶，故宫里的葫芦，大多刻着“康熙赏玩”四个大字。

由于雍正皇帝不像康熙皇帝那样对葫芦感兴趣，只是赏赐给他一些葫芦器皿，所以在雍正皇帝时代，葫芦工艺一直没有大的发展，到了乾隆皇帝时代，他又模仿了康熙皇帝时代的葫芦，使其发展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其数量和工艺都是前所未有的。自康乾以后，嘉庆、道光及其他皇帝都对此不感兴趣，宫廷中的葫芦艺术也随之走向了没落，直到同治、光绪年间结束。

彩绘葫芦工艺指的是在葫芦上作诗绘画，这一点在中国古代就已经存在了。现在，简单的葫芦画，也就是使用画笔和颜料，在葫芦上作画，这是一种市面上很容易看到的工艺。不过，复杂的葫芦彩绘还很少见，所以专门做葫芦彩绘的艺术家也不多。“葫芦楼”在绘画技术上独树一帜，以透明色为底色，以画葫芦为特色。

天津的葫芦雕和别的地方的葫芦雕不一样，这里的葫芦雕主要是用来雕的，雕工精致，也是最难的，不像兰州雕，兰州用来雕的葫芦都是比较小的，比如蛋形的葫芦，具体的技巧是用针，用针在上面画出一条直线。山东聊城的葫芦雕有“蛔虫葫芦”、““戏葫芦”、“片葫芦”三种，其中“戏葫芦”指的是所雕的内容主要是戏剧，而“片葫芦”指的是用刀子把葫芦皮削掉，制成花卉花纹。

烙画起源于西汉，繁盛于东汉，后因连年的自然灾害和战争而消失，光绪三年由赵三星发掘并整理，至今仍在世界各地流传。葫芦烙画多是京津地区的民间艺人所制作。

天津曾经是中国葫芦科植物的发源地。道人羊宰于清顺治11年赴天津蓟州研习儒学，于康熙8年创建“在理教”（又名“理教”）。在理教不拜佛像拜葫芦，拜葫芦的时候要在葫芦底下写上祭拜者的名字。一般都是年轻人对着大葫芦磕头，老人对着小葫芦搓来搓去，就像在玩手上搓一样。

他们有五字真言，叫作观世音菩萨。在理教不吃喝嫖，不过反对当时的朝廷，并协助林则徐的禁令，使在理教会在天津得到了很大的发展，并很快蔓延到了全国。在理国设立了许多“公所”，若有人犯了烟酒戒，就得搬到“据理”公所，又叫“据大碗”公所，在汉沽曾有过两个公所。

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理教就解散了，但是，它的葫芦及其工艺得以流传下来。关于天津葫芦手艺的继承和发展问题，离不开赵伟这位天津市传统工艺的第四代传人的手工艺传人。赵家的葫芦手艺已经传承了五代，他的曾祖赵锡荣，从清朝的一八九六年开始，就一直在做葫芦生意，后来一代代传下来，二代是赵广玺，三代是赵学义，四代是赵伟，五代是她的女儿赵珈莹，不过赵伟也是破例招收弟子，将葫芦手艺传承下去。

太爷爷选的是二爷爷，因为赵伟的爷爷特别爱学梅花大鼓，不喜欢做葫芦，而二爷爷喜欢做葫芦，另外赵伟的二爷爷就是负责天津在理教组织的葫芦烙刻工作，那个时候，百分之六十到八十的天津人都信仰理教，赵伟的曾祖父可以说是将这门手艺当成了自己的生计，他可以说是全职雕刻，在天津，他的曾祖父也是如此。

在赵伟的父亲那一代，大伯不喜欢制作葫芦，而赵伟的父亲，在行业里排名第二，被赵伟的二爷爷收养，赵伟的父亲，因为对电子产品很感兴趣，所以他发明了一种新的葫芦制作方法，名为“电烙铁”。到了赵伟这一代，他只有一个孩子，他有个姐姐，不过姐姐不爱制作，所以他就把这个孩子交给了赵伟，赵伟的技术是从他父亲赵学义那里学来的，不过这个技术的创始人却是香港的创意之父一荣念曾，这对赵伟的创作产生了很大的影响，让他的创作方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比如赵伟的《达摩》，一共有六个姿势，有坐着的，有抬头的，各种各样的，达摩没有五官，但赵伟却用了一个造型，将自己的脸和达摩的脸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这是一种创新。赵伟与他的父亲，共同开发出了中国第一台葫芦烙印机，为葫芦的生产提供了一种新的技术。而这一代，则是赵伟之女赵珈莹，擅长画葫芦，也是葫芦屋的运营负责人。赵伟还招收了几位对工艺感兴趣，又有一定基础的人为弟子，并突破了“内定”的限制。

赵伟目前对葫芦村的继承和发展，就是将传统的葫芦工艺和现代工艺结合起来，从最基本的葫芦工艺，也就是种植，然后是雕刻，最后是烙印，甚至是烙印设备，他都有研究。赵伟现在主要生活在天津市宝垠区，这里不但有现在的葫芦村，而且也有中国葫芦村博物馆，据了解，该博物馆内有超过2万个葫芦村。赵伟提出的葫芦栽培技术的创新和发展的方向，集中表现在了培育新的品种，从国外引进了一些新的，更漂亮的，更适合做葫芦工艺品的品种。

赵伟现在最得意的，就是他最喜爱的花色和花型“八不正”。从形状上来看，“八不正”代表的含义很深，上面有个方的，是四方，下面有八个面，一共四面八方，中间有个过渡，寓意圆满，然后有斜角，每个角都有一个福字，葫芦本身就是福禄，里面又有籽，所以八不正葫芦整个吉祥寓意都有了。

赵伟花了八年的时间，才将这一套十二范葫芦培育完毕，每一年，他都要将这一套葫芦种下，这一套葫芦，分为阴阳两种，再加上一种，就是一件天然的艺术品了。一年只能种出一次，而且成功率极低，正是因为几乎一年才能种出一次，所以才会如此珍贵。

与此同时，赵伟也种植了一种上有坛子下有范的葫芦；其研制开发的2厘米的小葫芦，3米长的大葫芦，被国家列入葫芦新品种名录。除了这些，赵伟还和天津各大院校，比如天津大学、天津科技大学、天津农学院等学校都在积极地成立了科研机构，比如和农学院一起，开展了智能农业、智能葫芦、葫芦素提取、葫芦新品种的研究，以及和珠江大学艺术系一起，成立了大师工作室，开发了葫芦衍生品，葫芦创意包装，推动了葫芦工艺和手工艺的发展。

从其发展历程来看，其兴盛于清朝，清朝以后，除“虫具”这一分支外，其余葫芦制作技术均有一定程度的失传。天津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中心城市，特别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后，葫芦业发展迅速，赵伟在继承了葫芦业技术的同时，也在不断拓展葫芦业的经营范围，拓展葫芦业的传承和创新途径，将葫芦业的文化发扬光大。

如今的葫芦庐，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家族传承的葫芦地了，它已经成为了一个集乡村振兴，精准扶贫，智慧农业，生态文化，非遗传承，创意产业于一身的“葫芦文化”，成为了天津葫芦文化传承和发展的典范。

【1】赵伟：《葫芦工艺宝典》。

【2】赵伟，中国民协葫芦文化专业委员会主任、天津市非物质文化遗产葫芦庐葫芦制作技艺第四代传承人、天津葫芦庐小镇创办人。

【3】李时珍：《本草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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