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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休了王爷的小说

“啪!”玄庸狠狠甩了手下一个耳光,他凶狠地瞪着手下。“玄玥根本就没有消失!他前几日没来早朝,是因为他真的得了病,在家修养呢!”

玄庸抬起头,一脸狠戾。

“把董华投给本王找来!本王要好好问问,他是怎么给本王做法的?对得起本王这些时日对他的器重吗?”

玄庸落座主位,气得不轻。

没一会,董华投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他一见玄庸脸色铁青,知道大事不妙,他立刻双膝跪地,膝行前进。

“董道长!”玄庸语气不善。“玄靳虽然失踪了,可玄玥根本一点事都没有!你是怎么做的法?”

“六爷息怒、六爷息怒!”董华投不停磕头。

“本王杀了你!”玄庸一掌揪起董华投的衣领。

董华投吓得两腿发软,连忙大声喊道,“六爷稍慢,待小人解释,解释清楚了,六爷就明白了!”

玄庸眼珠一转,松开董华投的衣领。“好,本王就给再给你一次机会!”

“六爷不知,上次六爷许下了两次愿,神明只帮您完成一件愿望,这另一件,还需要老道再次做法,而老道的法力虽可通天,但终究是凡骨肉胎,请神一次就需要九九八十一天的元神修养期……”

“那你的意思是八十一天之后,你就能把玄玥变不见?”永远见不到那两兄弟,是他玄庸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只要能让他们两个消失,父皇的宝座必然是他的,而这整个天下,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董华投见玄庸的脸色稍缓,心底大大松了一口气。

“六爷放心,小的有这个信心。”毕竟七日前,他不是亲自做法,真的把十三爷变不见了吗?不过,话说回来,此地也并非久留之地……

董华投偷偷看了玄庸一眼,玄庸正一脸势在必得的表情,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七天前,他做完法后,玄靳和玄玥两兄弟就没再上过早朝,当时两家对外分别放出消息,说自家的主子染了风寒之类的小病,玄庸听在心里,自然以为两家的下人怕把主子失踪的事传了出去,引起皇上震怒,故意隐而不发。

董华投也因为此事,被玄庸奉为座上宾。

七天过去,玄靳和玄玥依然未上早朝,玄庸大喜过望,不想,今日进了一趟宫,虽没见玄靳,却见着了玄玥。

玄庸怎能不勃然大怒?

这才有了前面一段事情。

此时的董华投,也只是采取拖延战术,毕竟他是个靠招摇撞骗行走江湖的两光道士,开始就盯住了玄庸这头大肥羊,耍些手段引上钩后,本来打算赚一票就跑路,没想到法术却莫名其妙地成功了!

于是,董华投生了贪婪之心,安心地享受着玄庸给他的优待,如今出了这种纰漏,他若不逃,要是法术不能再成功怎么办?而一旦冒险逃掉了,肥肉即将到口的玄庸,会不会天涯海角地追杀他?

董华投打了一个冷颤,感觉自己这次做的事,简直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小心翼翼地等待着玄庸的命令。

玄庸捏碎了手中的茶杯。“好,本王就姑且再信你这一次!八十一天之后,咱们见真章!”

玄靳这几天一直忍受着那个女人,对,就是盛容诗!

他生眼睛就没见过这么啰嗦的女人,什么事都要管,他吃饭、擦身、换药、上茅厕,就没有她不管的事!

反正他这几天也被这粗鲁女人的手段折腾惯了,她要做什么,随便她了。

实际上,他想反抗也没用,每次都是盛容诗赢,这种事情一多,玄大爷也就知道,对于这种极端固执的女人,他还是别浪费那个力气跟她纠缠了。

玄靳斜着眼睛瞧床边正忙着往纱布上抹药膏的女人,他低声咕哝一句。

“什么?”盛容诗不明所以地看他一眼。

玄靳嘴巴一撇。

“没什么。”他拿脚踢踢她。“我这个伤也快好了,那草药可以不用了吧?”

噢,对,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习惯性地不称“本王”而改称“我”了,去,难道他真的已经当自己是盛进宝了吗?他堂堂十三爷,也会出现这种奴性?

玄靳一阵恶寒。

“不可以!”盛容诗斩钉截铁地拒绝,二话不说,熟练地扒玄大爷的裤子。

而玄大爷……

已经习惯性地不知道反抗,还乖乖躺好,任她扒!――实在是这些日子来,某人已经被彻底地制服了!

盛容诗认真地盯着伤口。

“嗯,我想你的伤口好得很快。你的愈合能力挺强的!”

“那当然。”玄靳骄傲地哼了哼,也不想想他从小到大都吃的啥?

喝的茶是东北人参王泡制,主食是宫廷御厨精心调制的滋补药膳,就连零嘴都是专为宫廷做贡糕的雪花坊所出,可以说,他玄靳从出生到现在,受尽了老天的宠爱。

可是――

玄靳盯着正在给他认真换药纱的女人。

这个盛容诗就是死也不相信他说的话!

第二次醒来后,他就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了她,她压根就不相信,还笑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没把他气死!

他觉得这女人就是他的克星!老天把他丢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遇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就是要锻炼他的意志力吗……

“嘶!”下腹突然一痛,玄靳轻嘶一声,骂道,“喂,痛死了!你不会小力点?”

平时她都不会这样的,虽然这女人有些粗鲁,可从来没弄痛他。

盛容诗抬头给了他一个冷眼。“盛进宝,以前我让着你,那是因为你是个病人,你可别忘了,我们两个人之间,可是我说的算!”

说完,故意在伤口上用力施压。

“嗤!痛!”玄靳嘶叫一声,他狠瞪盛容诗一眼。

“我说了我是十三王爷,你又不相信。好,你不信是吧?不信就算了。等我证明了身份,你就会后悔的!”他若是能回京,第一件事就是派人拆了这个女人的客栈,让她平时再仗着女主子的身份对他颐指气使?

“痛痛痛!”玄靳狂叫。

这个狠心女人,竟然真能对他这个躺在床上的病人下得去手!

“看你下次还敢用那种口气跟我说话?!”盛容诗杏眼圆睁。

再不给这个男人一点厉害瞧瞧,他真的要爬到她这老板娘的头上肆意捣乱了!

面对如此强势的女人,玄靳能怎么办?

玄靳翻了个白眼,不想说话了。索性闭上双眸,小憩一下。

眼睛闭上了,感觉却敏锐起来,所有的意志力,都被在小腹处温柔动作的柔软小手紧紧揪着,她换药很仔细,很小心地不弄疼他,不知道为什么,从她的动作中,他感受到了她粗鲁表面下的温柔。

他几乎是有点享受了。

思绪开始飘渺,专心随着她的小手感受……

盛容诗看了一眼玄靳,他已经闭上眼睛,大概是累了,想睡了吧!

盛容诗淡淡一笑。

这男人第二天醒来后,就哇哇大叫,说什么自己是当朝的十三王爷,不知道怎么来到这个“破”地方,让她去府衙把官老爷传来,还说什么给她重重有赏。

当时,她就笑出声来。

她晓得他的心情,从小在那种不正常的烟花地流落,现在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就像一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狗,为了保护自己,会凶猛地向着外界吠叫,而他选择的方法,就是给自己编一个华丽的身份,让她不敢对他凶。

想到这里,盛容诗莫名地心酸起来。

真是可怜呀!

想当初,她一时冲动买下他,大概也是出于这种强大的怜悯心吧!

她以后要对他好些,他长得那么俊俏,又在“那种”地方流落,肯定受了不少欺负、吃了不少苦!

盛容诗一边看着他,一边小心地替他把纱布包好,顺便看看他大腿上的伤。

他的皮肤白皙细腻,摸起来的触感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温润光滑,现在的外伤虽好了大半,但结好的疤痕、未消的痕迹,在他雪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惊人刺眼。

她忍不住心疼地摸了摸。

玄靳的呼吸一窒!

她的手……

不会吧!

玄靳拼命咬着牙,努力抗拒身体最深处那波难言的媚惑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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