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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皮炒辣椒

说起这道主席“专用菜”还有一段听着让人心酸的故事。这是三十年代初,毛主席(中华苏维埃政府)因病在瑞金休养时,一个多月都没有见过荤菜了,身体十分虚弱,就这样每天还要操劳红军反围剿的事,炊事员着急的都快要哭了。

有一天他想出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点什么给主席补一补身子。可是由于受当时战火影响,附近山上连个飞鸟野兔都没有。就在他十分沮丧时,抬头望见远处有一个早已无人居住的破院子,于是他就抱着侥幸心理,想去看看,说不定还能碰到点什么。果不其然在一个破窑洞的墙上钉着一张风干了的,将近一米大的黑猪皮。他急忙撕下来一看,原来是一张老货,少说也有好几年了。虽然干的跟铁皮一样硬,但一点都没有变质腐败,他简直激动地都快要流眼泪了。

回来后经过精心加工炮制,除净猪毛后,白净白净,皮里层还有白白一层脂肪哩,其效果远远出乎于原来的想象。估计少说也有四五斤,炊事员心里暗暗的思谋着,这下好了,节省着吃,足够主席“享受”半个月。想到这,他先切了一小块,剩下的按当地人腌制腊肉办法,抹上盐和调料,装进一个瓷罐子里储存起来了。

为了让主席早点享受到难得一遇的“口福”,炊事员早早就把晚饭做好了,这天的“主角”菜就是“干猪皮爆辣椒”。为了给主席一个惊喜,炊事员没提前告诉他今天的事。当主席走进屋子闻到味道不对,严肃的问,你今天买肉了?因为这几天炊事员多次想买点肉,给主席补补身子被他拒绝了。但是平时他又不让随便拿老乡的东西,所以炊事员微笑着没有回答他的问话。你是不是又乱花经费了?主席真的生气了,大声说,你要是不听话,以后就不要再跟着我了!炊事员一看主席真的误会了,就强忍着委屈,把今天发生的事详细给叙述了一遍。这时主席一看炊事员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马上温和的检讨说,对不起,我误会你了,请原谅,说到这,主席眼圈也发红了。这时炊事员像啥事没发生一样,高兴地对主席说,你尝尝,今天的菜可好吃了。但主席还是不放心的问,你断定是老乡不要了?得到肯定答复后,他高兴地尝了一块猪皮说,这是我有生以来吃到的最香的肉。这时他一看时间还早,马上让炊事员给周恩来打电话说,今天我要请客,让他和朱老总火速前来。然后主席说,这么好吃的东西,我不能吃独食。他让炊事员再做几个菜,让他的两个老战友也开个荤,解解馋。他知道他们也有一个多月没有见荤了。

朱老总在来的路上,心里直犯叽咕,他问周副主席,老毛今天咋啦,哪能有钱请客。前几天子珍坐月子满月时,大家要凑钱祝贺一下,他坚决不干,今天啥日子都不是却要请客,真是莫名其妙。朱老总来时还给主席带了一大把,他平时舍不得抽的老旱烟叶。周副主席笑着说,你放心,主席不是凡人,说不定那路神仙帮他,给他弄了些啥好事。

按照主席吩咐,在朱老总,周副主席到来之前,炊事员再增加了三个菜,一个萝卜炒猪皮,一个大白菜粉条顿猪皮,然后利用刚炒完菜的热油锅干煸了个香辣土豆丝。本来按原计划剩下的猪皮主席至少可以吃半个月,这下顶多够吃一个礼拜。虽然心里有点遗憾,但他又一想,能有机会让朱老总和周副主席品尝一下自己的手艺也值了。另外他们也好长时间没有闻到肉味了。

在吃饭的时候,当朱老总听了炊事员今天的故事后,笑着说,对于炊事员,我们一定要嘉奖,最少得记一等功。主席的身体太虚弱了,实在需要加强点营养了。他对炊事员说,你今天立大功了。然后他开玩笑说,希望你以后多出去碰碰运气,说不定下回还能碰到一张牛皮哩,那咱们就开“大荤”了,主席的身体也一定能恢复的健健康康。说到这,周副主席接过话茬说,早知道这样,我们就不应该来吃请,这一下主席至少要少吃一个礼拜。主席听了说,咱们三个谁分谁呀,你让我吃独食,我身体恐怕坏的更厉害。对于主席的深情厚义,两位患难与共老的战友还能再说什么呢。这时周副主席从裤兜里拿出来一瓶当地的老酒。这下主席开心的说,我就说嘛,无酒不成席,今天咱们等于过个年。然后他把今天立了大功的炊事员叫过来一起“过年,”陪两位老战友喝酒。从这些生活小事上我们可以看出,在革命最艰难时期,中国共产党三位顶级领导人密切团结,真诚相待,心胸坦荡,大公无私的高尚情操。虽然他们没有举行“桃园结义”,但“毛周朱”之间情义和友谊远远超过“刘关张”。

在晚饭结束时,主席让炊事员把剩的猪皮,一分为三,给他留一份,剩下的让两位老战友带走。这下可难为了炊事员,他寻思,让带走吧,主席身体太需要了,不带吧,主席发话了。可是朱老总和周副主席说什么都不要带。就这样,双方各执己见,互不相让,推诿了半天。最后朱老总提了个折衷的办法,先放在这里,主席以后想我们了就打电话,我和恩来随叫随到,咱们一起共享不是更有意义吗,主席想了想也只好这样了。这才是人们常说的,最神圣,最高尚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风雨同舟,患难与共”。也许这是天意,他们三人,虽然不是同年生,但却于一九七六年同年而故了。

在特殊年代,这顿不寻常的“晚餐”,留给人们的不仅仅是一段令人心酸的记忆。而且这道由一个与主席朝夕相处、患难与共的,普通炊事员无意中用自己的善良和爱心“发明”的“干猪皮爆辣椒”,从那时起就成了主席,直到后来很长时间里,最喜欢吃的“美餐”。而且在特殊情况下,是他招待特殊客人,进行社交活动的“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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