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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味的菜肴

有人喜欢吃榴莲,屎一样的东西。很多人都无法接受榴莲这种奇特的水果,一是价格偏贵,二是味道奇臭无比。有一回打出租车,可能是前面的乘客吃了榴莲,下车后残留的味道不曾散去,真的如同走进了一间不能及时打扫那种旱厕,臭的辣眼睛。臭豆腐也是如此,奇臭无比,黑灰的颜色,如同下水道里捞出来的脏污。夜市的街边卖油炸臭豆腐的小摊,生意甚是红火,臭味飘飘荡荡的能扬出一里地去。

国外也有许多类似发臭而据说又非常美味的食物,比如瑞典的鲱鱼罐头、韩国的鳐鱼片、加拿大的基维亚克、法国的蓝纹奶酪、西班牙的TEXMEX等等。

基维亚克听起来最为恶心,是加拿大北极圈地带的过冬食物,尤受爱斯基摩人欢迎,而不少听过其做法的人都表示有些重口味。制作基维亚克首先要将近百只侏儒海鸟塞进一只海豹的胃中封存,再将海豹缝合,并用油脂封闭,冻入冻土层。经过几年发酵后,挖出海豹、掏出海鸟进食。

西班牙的TEXMEX据说竟然是狐臭味。食物的美味居然能够与臭味相通,也算是一种奇观吧。

我不曾吃过榴莲,真的接受不了那样的味道,王致和的臭豆腐觉得还挺好吃,用热馒头夹了,越吃越香,真的是闻着臭吃着香。曾经想,如果吃榴莲,一定要拿出敢于吃屎的勇气,不然就永远不能体会榴莲所谓的美味。可敢于吃屎的勇气,一定与跳楼时需要的勇气差不多。

丰衣足食的年代,人们对于食物越来越挑剔,追求营养、追求色香味俱全,麻痹掉的味蕾,吃什么都不香,这或许也是榴莲等类食物水果流行的一个因素。假如不曾经历食不果腹的年代,这类发臭的美味,可能不会走上人类的餐桌吧。色香味里的味,可以是香味,自然也可以是臭味,什么也阻挡不了人们的喜好。人类的粪便对于人只是排泄物,可对于狗何尝不是美味呢?多元的生态,自然造就了不同的认知,存在即是合理。

民间流行一句骂人的话,“你是吃屎长大了!”隐喻这类人如同猪狗,甚至是猪狗不如。可榴莲之类的臭味食品,毕竟不是屎,而是真正的珍馐美味,只不过是大多数人无福消受罢了。外表和内在存在着本质的区别。

真的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含义,一通胡写。

二〇二一年十月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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