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牛号

那挥之不去的记忆

午间一人在家,饥肠辘辘,思谋不出想吃点啥饭,一首拌莜面的苦菜,养育了我倔强的个性飘来,嘚来,吃拿糕。

拿糕是懒人饭,拿糕是没有技术含量的饭,锅中水烧开,缓缓撒入莜面,快是搅动,直至成型,即可出锅,拿糕重在一个“搅”字,一个方向搅受热均匀,不停的搅打散了莜面疙瘩,停火后再焖59秒方可出锅。多1秒糊锅,少一秒则夹生。所以我的家乡叫“搅拿糕”一语双关,即包含了食品名称,又体现了做法。

不才自幼喜食拿糕,与拿糕有不解之缘,我的家乡在塞北,祖上来自山西。家乡广种莜麦,也喜食莜面,据说家乡是重要的交通要道,嘉卜寺古驿站是张家口到库伦(蒙古国首都乌兰巴托旧称)必经之路,附近的坝上地区和山西雁北地区都有种植莜麦,莜面在这些地区的饮食结构中也非常重要,不知道是我的家乡莜面辐射到周边,还是周边影响了我的家乡,反正老家人对莜面的热爱毫不掩饰,各种做法花样繁多,莜面也就成了家乡人餐桌上的主食。

拿糕虽好,但也需要一碗好汤汤成就,拿糕的汤有荤素二种,也有极端人士喜好荤素混着吃,这属于另类,不在我们的讨论范围内。素汤汤必须是酸腌菜打底,腌汤兑点水,搭配黄瓜丝,水萝卜丝,香菜等凉拌后,一个大铜勺里烧热胡麻油,油开加入咋麻麻花,浇入凉汤中,香气四溢,然后最关键的一步,是一定要加醋,醋才是这碗凉汤的灵魂。加点辣椒这是锦上添花,唯有醋是灵魂,不可或缺。

记忆中母亲的凉汤做最的最香,她用最朴素的食材滋养了我十几年的胃,她食物花样不多,但每一餐都是美食丰碑。每每回家,叫嚷着吃莜面,拿糕,她苍老的双手依然能做出米其林大厨都无法可比的儿时味道记忆。

今日天凉,外面阴雨绵绵,拿糕必配热汤,羊肉切块配上蘑菇,香葱,干蒸后加入开水,香菜调味,粘一口拿糕,送入口中,食材的碰撞与交融,成就了这碗地道的美食。雨天有几分意,拿出来草原令,入腹的拿糕和口腔中美酒的奇妙组合,那感觉就像三伏天吹空调,二个字:爽!

拿糕糊底的锅巴(个夹夹)更是美味,吃完拿糕后,铲出锅底的锅巴,拿糕汤汤倒上半碗开水,一口锅巴,一口水,不亚于现代人一口薯片一口可乐的惬意。

家乡人喜食莜面,更爱喝酒,一直以为莜面与白酒是最佳拍档,家乡季节多寒冷,白酒驱寒,莜面果腹,才让极苦之地的家乡人渡过一个又一个严寒。

从前家乡是重要驿站,商旅休息之地,土匪横行,带刀的客人必备莜面和白酒,常言道三十里的莜面,四十里的糕。今时,当年的风起刀落,莜面白酒硬通货的时代已去,“莜面拿糕”这种吃食是艰苦岁月的代名词,也成了地域美食的招牌,今日再吃拿糕,既是对大自然馈赠与恩赐的感恩,也是忆苦思甜、不能忘本的传承。从中体会儿时的朴实气息和家乡的味道!

拿糕吃了一盘,草原令喝了二两,激情所致,草篇小文,撩撩看客的味蕾,勾勾看客的食欲,你若垂涎,我便窃喜。如果你不知道莜面是啥,那就去问度娘,如果你不知草原令是啥,那就找我,我有酒,你有故事即可,咱俩聊聊莜面在我家乡的美食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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