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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左旋肉碱副作用 吃左旋肉碱副作用大不大

今天窝牛号就给我们广大朋友来聊聊吃左旋肉碱副作用,以下关于吃左旋肉碱副作用大不大的观点希望能帮助到您找到想要的健康。

左旋肉碱这个词大多数人可能听着陌生,但热衷瘦身的朋友多半会听说过它的大名,因为这是最常用来被宣称减肥效果的东西之一,号称可以燃烧脂肪。湖南卫视有一档在黄金时段播出的职业生活智慧脱口秀节目,叫《百科全说》。大约在 2010年其中有一次就请了一位叫做西木博士的嘉宾来介绍左旋肉碱。在这位西木博士的口中,左旋肉碱就是“脂肪燃烧弹”。我们来听下他是怎么说的:

“左旋肉碱是从瘦肉里面提取的,能把肥肉变成瘦肉,是一种脂肪酶,越胖的人含有越少。而这是一种营养素,服用下去能够燃烧脂肪,并且绝对安全。……如果吃了左旋肉碱,一个星期后,手脚就会发热,表明脂肪在尽情燃烧,包括睡觉的时候也在燃烧。……28天之内,能够瘦7—15斤。”[1]

这个西木博士是何许人也?我们现在还能在网上搜到关于他的介绍[2],上面写着:

“1994年在美国明尼苏达大学取得经济学博士学位,导师里奥尼德·赫维茨(LeonidHurwicz) 教授是迄今年龄最长的诺贝尔奖获得者。”(虽然这个诺奖是2007的诺贝尔经济学奖。)[3]

这次湖南卫视的带货很成功,左旋肉碱这个词,过去几乎没人听过,但一下子就成为了热词。也是自那时起,各种各样标称含有左旋肉碱的产品就如雨后春笋般出现。那么左旋肉碱真的那么有效吗?

我先用一句话给您一个结论:左旋肉碱曾经被认为是维生素的一员,但是它并没能经受住科学共同体的考验,除了有特殊疾病的人需要额外补充以外,正常人群完全没有必要去吃。

让我从上世纪一位 42 岁的教授研究虫子的故事开始讲起。

维生素 BT 的发现

1943 年,任职于伦敦帝国理工学院的弗兰克尔教授,对虫子的营养需求有着极大的兴趣。他想知道,对于维持虫子的生长发育来说,必不可少的营养素有哪些。最初有这个想法的时候,身边的很多研究员表示不理解,有人甚至认为这个教授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要知道,在那个年代,人类的生长发育需要哪些具体的维生素都还没完全搞清楚呢。跑去研究虫子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真是分不清轻重缓

不过弗兰克尔教授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研究昆虫需要吃什么,不仅仅是一个纯粹的科学问题,它对指导农民种地有着非常密切的联系。毕竟对于农民来说,保护农作物免受虫害也是非常重要的。假如能更好地掌握昆虫的生长习性,就有可能找到更好的驱虫和灭虫的办法。

于是,弗兰克尔教授和他的同事布莱维特就开始了这项工作。他们选择了生长在面粉中的 6 种常见害虫,5 种粉甲虫和 1 种蛾类。这些虫子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都能靠只吃全麦面粉正常生长发育并且繁殖。要知道,如果人只吃全麦面粉,那么肯定会因为缺乏一系列脂溶性维生素,也就是维生素 A、D、E、K,而死亡。在全麦面粉中,有一些水溶性维生素是充足的,它们是硫胺素(维生素 B1)、核黄素(维生素 B2)、烟酸(维生素 B3)、生物素(维生素 B7)和叶酸(维生素 B9)等。所以,理论上来说,如果用纯净饮食(也就是只含碳水,蛋白质,脂肪)和上述水溶性维生素的混合物代替全麦面粉去喂养虫子,它们应该也能活下来。

弗兰克尔教授的实验结果是,几乎所有的虫子都如预期般活下来了。但他惊奇地发现,其中有一种叫黄粉虫的特殊粉虫不能正常生长。这就意味着,这种虫子需要额外的物质才能存活。

为了找出这种额外的物质,弗兰克尔教授开始尝试在饲料中添加各种植物叶子的提取物来进行喂养实验。这么做的原因是,大部分虫子只吃植物叶子就能存活。但是,令另弗兰克尔教授意想不到的是,竟然没有一种植物叶子提取物能够让黄粉虫活下来。

他又试了各种别的物质之后发现,想要养活黄粉虫,必需在饲料中添加一种来自酵母菌的物质才行。弗兰克尔教授为了获得这种物质,先用 50% 丙酮溶液提取酵母,然后在酸性条件下,用木炭进行过滤。这种“木炭滤液”,对黄粉虫的生长,有立竿见影的效果。根据弗兰克尔教授本人的描述,只需要在每克食物加入 3 微克“木炭滤液”,就足以促进幼虫的生长。于是,弗兰克尔基于黄粉虫的英文名称,给这个“木炭滤液”起了一个临时名字,叫“维生素 BT”。

到此为止,维生素BT也仅仅只是属于黄粉虫的维生素,和我们人类没有一丁点关系。不过弗兰克尔团队后续的研究发现,维生素 BT 可不只是虫子所需要的。

维生素 BT 可以治疗婴儿营养不良

经过长达 8 年的研究,弗兰克尔教授发现,虽然维生素 BT 最初从酵母中提取出来,但在玉米和小麦胚芽中也能找到。在动物组织中,维生素 BT 最多,如动物的肝脏、肺、血浆以及牛奶中等。紧接着,弗兰克尔教授的一位学生卡特,在对维生素 BT 的结构进行详细分析后发现,维生素 BT 其实就是动物肉中一种叫做肉碱的氨基酸[4]。肉碱广泛存在于各种动物的肌肉中,包括我们人类。而肉碱这个物质,早在 20 世纪初期,就已经能够被科学家们从肉当中提取出来了。

肉碱这种物质虽然发现的很早,但在生理活动中具体起到什么功能却始终没有搞明白。

为了弄清楚这个问题,弗兰克尔教授实验室的研究人员还是打算从黄粉虫入手,看看能不能研究出一些名堂来。毕竟比起人体实验和动物实验,拿虫子做实验成本低,周期短,是最高效的一种方法。于是,他们用极少量的不含有肉碱的合成饲料喂养黄粉虫,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发现在这种饥饿喂养的条件下,黄粉虫体内的蛋白质和碳水化合物几乎都消耗殆尽。唯有脂肪含量却没有明显变化。这个结果说明了在黄粉虫体内,缺少肉碱之后,它们将无法代谢脂肪。

后来,又有科学家成功地发现,肉碱可以在细胞中帮助脂肪酸穿梭到线粒体进行氧化降解,这就是被后人们写进生物化学教科书的“肉碱穿梭系统”。而且,和所有别的氨基酸一样,肉碱分子的结构也是有手性的。

这里出现了一个新的术语“手性”,什么氨基酸分子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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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的手性呢?

我们的左手和右手,长得虽然一模一样,但它们只能镜像重合,不能正向重合。换句话说,假如有两只手套,我们不把其中一只手套翻过一面的话,是不可能把两只手套给完全重合起来的。像这样的结构就被称之为“手性”结构。

科学家们发现,上帝在用氨基酸制造生命的时候是一个左撇子,他似乎特别偏爱左手性的结构。肉碱也不例外,几乎同样的分子结构,只有那些左手性的肉碱分子,才会有生物学活性,因此,这种肉碱就被称为“左旋肉碱”。这个发现,对于医学的贡献是巨大的。因为这意味着,某些基因缺陷导致的营养不良症,从此以后可能就有了“特效药”。

1958年,世界上首次利用左旋肉碱来这治疗婴儿营养不良的报道问世了。这项报道来自法国的两位儿科医生贾斯汀(P Chassagne)和杰罗姆(H Jerome)[5]。在接诊时,他们遇到了一位浑身水肿,呼吸异常急促的婴儿患者。一般来说,这种症状,最有可能是微生物感染引起的。不过,经过一番诊断之后,贾斯汀和杰罗姆医生很快就排除了这种可能性。同时,因为这孩子平时虽然胃口小,但是不挑食,吃的东西也很均衡。所以也排除了营养素缺乏的可能性。

然而,血液的检查报告中,左旋肉碱浓度含量极低这个现象引起了两位医生的注意。在当时,他们还在使用维生素BT这个词来指代左旋肉碱。于是,他们立刻给患病婴儿开了一点维生素BT,效果是立竿见影。从此,许多医生也发现,用肉碱来尝试治疗肌肉无力,水肿,呼吸困难等婴儿的营养不良症状,有时确实能起到效果。

自那以后,左旋肉碱基本上就已经被认为是一种新的维生素了。凡是传统维生素治疗不了的营养缺陷,医生们就会尝试用维生素BT,也就是左旋肉碱来治疗。1985 年,美国的 FDA 也正式批准左旋肉碱作为一种治疗婴儿营养不良的药物[6]。这种营养不良也有了一个专业的名词,叫做“先天性肉碱缺乏症”,也叫做“卡尼丁缺乏症”。

讲到这里,你可能会疑惑,我们现在食品科学中所提到的维生素 B 族里面似乎根本没有维生素 BT 这个名字呀。维生素 BT 去哪里了呢?其实,在历史上,像这样的情况一点都不罕见,曾经有过大量像维生素 BT 这样的物质一度被认为是一种维生素,但后来又被除名了。

这是因为,随着研究的深入,科学家们很快就发现,左旋肉碱虽然重要,但是却远远配不上维生素的称号。因为,必需额外补充左旋肉碱才能活下去的人群比例实在是太罕见了,大约只有十万分之一[7]。大多数人并不需要刻意去补充,因为左旋肉碱是一种能够被人体自身合成的物质。而且自身合成的左旋肉碱就已经足以维持我们的新陈代。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那些需要补充左旋肉碱才能活下去的人,是不是本身就存在着一定程度上的基因缺陷?

反转,维生素 BT 跌落神坛

后来的研究证明这个猜想是正确的。1992 年,一篇发表在《新英格兰医学杂志》的名为“线粒体内膜缺乏肉碱-酰基肉碱转位酶”的论文[8],很好地阐明了为什么有些人会缺乏左旋肉碱而发病。患肉碱缺乏症的人,自身不能合成足够的左旋肉碱来维持健康,自然是需要补充的。但是左旋肉碱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真的是没有必要补充。根据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9]的描述:

“健康的儿童和成年人不需要从食物或补充剂中摄取左旋肉碱,因为肝脏和肾脏从赖氨酸和甲硫氨酸中已经可以产生足够多的肉碱来满足日常需要。美国国家科学院的食品和营养委员会(FNB)在 1989 年回顾了关于肉碱功能的研究,并得出结论,肉碱不是一种必需营养素。”

左旋肉碱与减肥

有一种观点认为,因为左旋肉碱和脂肪的分解代谢密切相关,所以,即便不需要额外补充它,但在运动健身时,多补充些有好处。毕竟体内的左旋肉碱有助于脂肪燃烧,增加肌肉密度。这一观点的理论依据,也是来自我们前面提到的“肉碱穿梭系统”。这里我再稍微展开介绍一下这个理论。在“肉碱穿梭系统”中,左旋肉碱的作用,就是把脂肪酸从线粒体内膜移动到线粒体基质之中,在那里脂肪酸会‘燃烧’产生能量。如果我们把脂肪想象成一个想要过河的游客,过了河它就能被燃烧代谢掉,那么左旋肉碱就是那个摆渡人。因此左旋肉碱的功能就是帮助脂肪代谢。所以补充它来帮助‘燃烧脂肪’听上去挺有道理。

然而,实验结果却是令人失望的。

2007 年,福建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开展了一项针对左旋肉碱减肥效果的研究,他们招募了 110 名志愿者,然后随机分为 2 组,每组 55 人。每人分别每天服用左旋肉碱胶囊或安慰剂,剂量是每日 2 次, 每次 3 粒,和前面西木博士提到的剂量,为期 35 天。期间定期对志愿者的各项指标进行追踪检测,以确保所有人处于健康状态。35 天后发现,左旋肉碱组体重下了降 0.7 公斤。这个数据,和前面西木博士提到的 25 天下降 7-15 斤相比,差别太大了。这一点体重差异几乎没有什么实际意义。这项研究结果发表 2007 年的《预防医学论坛》期刊上,论文标题是《左旋肉碱对肥胖人员减肥作用的效果观察》。

此外,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在左旋肉碱的功能描述上,描述了各种学术上认为其可能潜在的功能,虽然这些功能都还没有被完全证实。但有意思的是,唯独减肥功能连提都没提到。

其实,早在 2010 年,中国政府网就已发过文章,驳斥了左旋肉碱能减肥的谣言,中国农业大学食品营养与安全系主任何计国说:

“虽然左旋肉碱能提高脂肪分解,但决定脂肪分解的是限速酶。脂肪代谢是一个连续过程,其中有几个步骤是由限速酶发挥作用,最简单的例子就是我们平时吃饭时,吃了脂肪多的食物就不容易饿,那就是限速酶限制了物质的分解。而这个催化过程,和肉碱无关。产生的脂肪酸还需进一步分解,这时左旋肉碱才发挥作用,但仍需限速酶的催化,肉碱只是结合的原料。”

如果有人在服用了含左旋肉碱的减肥产品之后,发现很有效。那就要当心了,因为这意味着,不法商家很可能在左旋肉碱中混入违禁的减肥药,其中最臭名昭著的就是西布曲明。它是 1997 年由美国雅培制药公司发明的。能作用于中枢神经系统,以控制食欲,从而达到减肥目的。但是,在上市以后,研究人员很快发现了他的各种副作用。有部分人在使用西布曲明后可能出现高血压及脉搏跳动加快,他们患心脏病的风险也会增加,还有更少一部分人会出现心律不整、皮肤感觉异常、情绪化(例如:过度兴奋、迷失、伤心、激动),极少数甚至会出现自杀念头。这些严重的副作用往往只有在大规模的人群中使用时才会被发现。因此,2010 年,包括我国在内的全世界主要国家都宣布废止该药品的许可证,已上市的必须召回。

可是,西布曲明却为无良商家打开了一扇非法牟取暴利的大门。2018 年 6 月,新华网报道[10]:朱女士购买了一款“网红减肥药”名为“左旋肉碱咖啡王”。在网上,“喝着咖啡就能减肥”是这款假药的销售噱头。打着“懒人减肥”的旗号,该药很快走红。但是当地食品药品监督管理部门的检测结果显示,这一减肥药中非法添加了西布曲明等违禁成分。淮安警方于是捣毁了这条假减肥药生产、销售的地下产业链,现场查获假减肥药约 8 吨,另外还查证约有 10 吨已售出。

左旋肉碱与运动

我在查阅资料的时候,发现很多人还持有这么一个观点。他们说,左旋肉碱可以提高体能,尤其是运动员在运动之前吃,可以改善身体状态,取得更好的成绩。证据就是,左旋肉碱有时也会加入到能量饮料的配方当中。

针对这一观点,我也不得不泼一盆冷水了。

首先,还是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的提供的数据。说一些运动员试图通过服用肉碱来提高运动成绩。然而,20 年的研究发现,没有一致的证据表明肉碱补充剂可以改善健康受试者的运动或身体表现。他们的试验剂量从每天 2-6 克不等,每次实验都持续了约一个月。

其次,与吃多了也没什么危害的其他两种能量饮料配方——牛磺酸和精氨酸相比,左旋肉碱的过量摄入反而会对健康造成危害。

可以肯定的是,在大约 3 克/天的剂量下,肉碱补充剂可以导致恶心,呕吐,腹部绞痛,腹泻和“鱼腥味”体味。此外,还有一些较为罕见的副作用:包括尿毒症患者的肌肉无力和癫痫发作。

退一万步来说,假如有人真的想补充左旋肉碱,那最好的补充方法就是多吃点肉就行了。

最新研究

最后,我再介绍一些关于左旋肉碱的最新研究,这些研究是最前沿的,有些可能处在萌芽的状态,有些也可能会在几年后被证伪。

2021 年的 12 月 23 日,《自然》(Nature)期刊的子刊《自然微生物学》(NatureMicrobiology)刊登了一项来自美国克利夫兰医学中心的研究,他们发现血液中左旋肉碱的水平与心血管疾病风险显著正相关。他们的理论就是,左旋肉碱在被肠道微生物消化时,会产生一种被称为氧化三甲胺的物质。而这个氧化三甲胺,可以显著增加心脏病和中风的患病风险[11]。

这个观点还真不是一家之言,2013 年,同样是《自然》期刊的子刊《自然药物》(NatureMedicine)就发表了一篇临床研究的论文,说左旋肉碱经肠道微生物群代谢促进动脉粥样硬化[12]。

换句话说,左旋肉碱不仅没有我们通常认为的减肥效果,往往还会帮倒忙,反倒会引起心血管疾病。当然了,对于这种说法,也有提出质疑和反对的人。比如 2014 年发表在《营养、新陈代谢与心血管疾病》(Nutrition, Metabolism and Cardiovascular Diseases)上的一篇综述论文就否定了左旋肉碱的危害[13]。不过有意思的是,用于提出争议的论文研究是由制造和销售左旋肉碱补充剂的瑞士龙沙公司(Lonza, Inc.)赞助的[14][15]。

总之,左旋肉碱的危害到底如何,这个问题的答案在未来的变数还很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左旋肉碱肯定没有所谓的燃烧脂肪和减肥的效果。如果您以减肥为目的去购买它,那毫无疑问是在交智商税。

最后总结一下今天的知识点:

1.左旋肉碱是虫子的维生素,它被确定是黄粉虫的生长所必须的,并且广泛存在与于动物组织中。

2.左旋肉碱曾经被命名为维生素 BT,但是并没有成功地通过科学共同体的考验,没能成功地留在维生素家族当中。原因就是它并不是正常人的生长发育所必须的。

3.对于先天性或继发性肉碱缺乏的病人,需要额外补充左旋肉碱来维持生命,肉碱治疗这些缺陷疾病效果显著,在这一方面科学界是达成了一致意见的。

4.正常人没有必要刻意的补充肉碱,如果真的想补充,多吃点肉就可以。但是最近也有左旋肉碱导致心血管疾病的说法,需要引起注意。

5.左旋肉碱没有减肥的作用。能够让您感到减肥的左旋肉碱产品,很有可能是添加了违禁品。

[2]https://www.baike.com/wiki/西木博士/2664833?view_id=18rub1pzw3og00

[3]https://www.nobelprize.org/prizes/economic-sciences/2007/summary/

[4]https://academic.oup.com/jn/article/136/8/2131/4664771

[5]https://pubmed.ncbi.nlm.nih.gov/13603371/

[6]https://www.karger.com/Article/FullText/448320

[7]https://medlineplus.gov/genetics/condition/primary-carnitine-deficiency/#:~:text=Frequency&text=The incidence of primary carnitine,1 in every 40,000 newborns.

[8]https://www.nejm.org/doi/10.1056/NEJM199207023270104?url_ver=Z39.88-2003&rfr_id=ori:rid:crossref.org&rfr_dat=cr_pub 0www.ncbi.nlm.nih.gov

[9]https://ods.od.nih.gov/factsheets/Carnitine-HealthProfessional

[11]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s41564-021-01010-x

[12]https://www.ncbi.nlm.nih.gov/pmc/articles/PMC3650111/

[13]https://www.sciencedirect.com/science/article/pii/S0939475314001136?via=ihub#ack0010

[14]https://www.sciencedirect.com/science/article/pii/S0021915015301921?via=ihub

[15]https://www.lonza.com/news/150318-carnipure-annivers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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