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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聊斋志异之婴宁的一些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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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服,是山东莒县罗店人;他自幼便失去父亲,从小就长得俊俏无比且还聪慧过人,十四岁便考中了秀才,母亲对他非常疼爱,从不经意让他到郊外游玩;曾为他和秦家的女儿订过亲,谁料秦家女还未过门便香消玉殒了,以致于他十七岁了还未曾婚配。

在上元节那天,他舅舅家的儿子邀他一起到效外游玩。不曾想,一到郊外吴生便被管家叫回去了,而王子服见郊外景色宜人,美女如云便决定留下继续游玩。

就在这时,王子服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个面若桃花的女子,她手中还拈着一枝桃花,便呆愣愣地站在原处,眼睛一直盯着那女子不放。

那女子见此便嘻笑不矣:“嘻嘻嘻!荣儿,你看,那人眼睛贼溜溜的,跟个贼似的。”接着又哈哈哈地大笑着带着丫环离开了。

王子服捡起她掉的那支桃花,宝贝的将它收入袖袍之中落寞地回了家。

回到家中,王子服小心翼翼地将那枝桃花出来闻了闻,然后放到枕头下。

一连几日,他常常睹物思人,茶不思、饭不想的,使他日渐消瘦,母亲见了既心疼又担心,以为他被邪祟缠身,便叫人去请道士来作法驱妖邪,可最终还是毫无用处得母亲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客厅徘徊不定,寝食难安。

当好这时,吴生过来找王子服玩,母亲便急忘地跟吴生说明情况,让他想办法让王子服吃下饭菜。吴生安抚了她一下,就往王子服的卧房而去。

走进卧房,吴生来到床前,问候了一下突然看到枕下露岀一点那枝梅花的疷部,便眼疾手快地夺了过来,看着它笑着问道:“你整日茶饭不思的,想必是因为它吧!这花的主人应该也是个美娇娘,我说的可对?”王子服见无法隐瞒,便如实相告,并且还请他帮忙寻找。

吴生听明原因,无奈的说:“你还真傻,这又有何难,我代你去打听打听。步行野外,绝不是贵族千金。如果尚未许配人家,就很容易撮合。充其量多出点钱财罢了,必定能成,只要你病好,这事便包在我的身上。”

可是,经他多方打听,无论如何都打听不到那女子所在,母亲为此感到焦虑难安。

王子服着急地等了两日终于等来了吴生,王子服连忙问他事情办得如何?吴生心中有愧,只能骗他说:“已经查明了,我还以为是谁呢,没想到竟是我姑妈的女儿,也是你的姨表妹,如今尚未许配人家。

虽然我们是内亲,婚配有些不适,但只要把事情如实相告,定能如意。”王子服听了终眉开眼笑,忙问那女子家在何方?吴生信口便道:“在西南方山的一个村落里,离此大约有三十里路。”

不久之后,王子服的身体逐渐全愈。再看枕底,花虽已枯萎,但尚未凋零。拿在手中时浮想联翩,仿佛那女子就在眼前。

许久不见吴生来找他,便写信去,可吴生却说有事不能来。王子服心里感到十分郁闷。

母亲怕他旧病再次复发,赶着四处为他说亲,并和儿子商量,儿子摇头坚决不同意;可吴生偏偏又音信全无。

不过转念一想:只不过三十里路程,何必去依靠他人?于是,便把花放进袖内,决定独自去寻找。

王子服独自步行,因不知村名也无法向人问路,只能朝着南边的山区走去。

大约走了三十多里的路程,见群山环绕,山中树木一片翠绿,羊肠小道上人迹罕至,远远望去,只见山谷下树林中似乎有个村落。

便连忙下山进入村落,眼前的几间茅屋,修整得干净而幽雅。朝北的一家,门前一排翠绿的垂柳。墙内的桃花、杏花争先恐后的开满枝头,小鸟在枝头尽情的歌唱,还以为这是人家的花园,不敢贸然进去。

过了一会儿,听到墙内有女子的声音传来:“荣儿!”声音清脆十分悦耳。王子服正侧耳倾听着,抬头就见有一女子从东边走了出来,手中还拿着一朵杏花,低着头正准备插入鬓角。忽然看见王子服那呆愣的摸样,花也不插了,笑嘻嘻地进了屋。

定睛一看,此人正是上元节郊外所见那位女子。当即心花怒放,但是,如何才能进屋去呢?喊声姨妈吧,却又从无来往,万一弄错,便会无地自容。

门里门外都无人可问,他急得抓心挠肝,只得在石边徘徊着。直到日落西山,连饥渴都忘记了。

这时,有一位老婆婆拄着拐杖走了出来,对王子服说:“你是何人?听说从早晨你便到了这里,为何现在还不走,你想做什么?”

王赶快起身作揖行礼道:“我是来探亲的。”老太婆耳聋,并未听到,他又大声重说一遍。老婆婆这才问他:“你的亲戚姓什么?”

王子服支支吾吾的,答不出来。她便笑着说:“连姓名都不知道,探哪门子亲,我看你简直就是个书呆子,若公子不嫌弃,不如随我进屋吃一顿粗茶淡饭,家里有间房你可住上一宿,明日便可回去,问清楚姓名再来吧。”王子服饥肠辘辘,而且进屋还可以和心仪之人接近,心里自然是非常高兴的。

王子服进门只见白石铺路,两旁花瓣纷纷飘落在地,向西转弯,又有一门。豆棚花架,满布庭院。屋内墙壁粉得雪白,如同明镜一般。窗外的海棠连枝带花从窗口伸进。茶几、床铺、被褥,样样都清洁而美观。

他刚坐下,似乎觉得有人在窗外偷看。老婆婆叫了声“荣儿”,命她快去做饭,丫头就只好应声而去。

王子服谈起家事,老婆婆说:“你外祖父是否吴?”王子服激动的答道:“是!是!”

老婆婆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我的外甥,你母亲是我妹子,多年来只因家境贫寒,又没有男子,因此没有来往;你如今长大成人,还未曾见过面。”

王子服:“我这次就是找姨妈来的,匆忙之中忘了姓氏,还请见谅。”

老婆婆说:“我姓秦,虽未生儿育女,但有个女儿是姨太太所生,她母亲早已改嫁,从此,她便由我抚养;人还不算笨,只是有些缺乏教育、贪玩,等一会儿上我便叫她来见你。”片刻之间,一丫头摆上饭来,还特意杀了只鸡招待王子服。老婆婆知他饿了一天,就劝他多吃些。

饭后,丫头收拾好餐具,老婆婆命她:“叫婴姑娘过来!”过了好一会儿,门外隐隐有笑声。老太婆说:“宁儿,过来拜见你的表兄。”

门外仍在嗤嗤地笑着,丫头把她推进来,还是捂着嘴笑个不停。老婆婆有些恼了,说:“有客人在此,还嘻嘻哈哈,成何体统!”

婴宁忍着笑意站在一旁,王子服连忙向她作揖行礼。

老太婆说:“王少爷便是你姨妈的儿子,一家人竟还不相识,真是可笑。”

王子服问道:“表妹芳龄几何?”老太婆没听清,王子服只好再重复一遍,婴宁见此便笑弯了腰。

老婆婆对王子服说道:“我就说她缺少教育,这不正是吗?今年已十六,却一点事也不懂,跟个小孩似的。”

王子服:“原来表妹竟小我一岁。”

老婆婆说:“外甥十七,不就是庚午属马吗?”王子服听了点点头。接着又问:“外甥媳妇是哪家千金?”

王子服答道:“我如今还未曾婚配。”

老婆婆摇头叹道:“像外甥这般才貌双全,为何至今还未成婚?我看婴宁也无婆家,你们俩个倒是天生的一对,可惜是内亲。”王子服不作声,眼睛痴痴地看着婴宁。

丫头见此忍不住在旁边轻声道:“两眼直盯着人家姑娘看,贼相未改。”

婴宁听了勉强忍住,转身对着丫头说:“去看看碧桃开花没有?”说完便立刻起身用袖子捂住嘴,走到门外这才放声地大笑起来。

老婆婆也起身,嘱咐丫头把被褥整好,安置王子服就寝。嘴里还说:“外甥来趟也不容易,得留宿三五天再将你送回家,要是感到寂寞了,可以到屋后的花园里漫步消遣,同时还可以读读书。”

第二天,王子服走到屋后一看,果然有半亩地大小的一个花园,细草如毡,百花争艳,绿树成荫,他穿过花丛漫步着,突然听到树上有声音传来,抬头一看,就见婴宁在上面。

她一见王子服,便笑得几乎从树上跌了下来。王子服无奈地说:“快别笑了,当心跌着伤了自己。”

她边笑边下树,离地不远时,便摔落在地,这才止住了笑声。王子服小心翼翼地扶起她,暗自捏着她的手腕,婴宁见此,于是又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王子服等她笑过之后,拿出袖中的花来,递给了婴宁,她抬眼一瞧,困惑不解道:“花都枯了,为何还留着?”

王子服温和地对她说:“因为这是上元节表妹抛下的,所以才留着。”

婴宁:“留着有何用处?”

王子服温柔地说:“这代表着我对你的爱慕之心,自从上次相遇,回到家中便相思成疾,自以为将不久于人世,不料如今又见到你,望你能接受我的一片心意!”

婴宁:“区区小事,亲戚之间无需客气,等你回家时,叫丫鬟折一捆园里的花相送便是。”

王子服:“表妹真傻。”

婴宁:“傻,是什么?”

王子服:“我并不是爱花,而是爱拈花之人。”

婴宁:“既是亲戚理应相爱。”

王子服:“我所说的爱,不是亲戚之间的爱,而是夫妻之爱。”

婴宁说:“亲戚之爱与夫妻之爱有何区别?”

王子服:“夫妻之爱,就是同床共枕。”

婴宁低着头默想许久,说:“我不习惯和生人同睡。”话未完,丫头便悄悄来到,王子服匆忙离去。

不一会儿,他们一起到了老婆婆面前,老婆婆问道:“你们都去了何处?”

婴宁:“我和表哥到屋后的花园玩耍。”

老婆婆说:“饭早已做好,有何话需说如此久?”

婴宁:“大哥要与我同睡。”

王子服听了心里很是尴尬着用眼色阻止她再说下去。也幸好老婆婆未曾听到,还在那继续唠叨,追问讲些什么?王子服一面用别的话搪塞遮掩,一面小声责备婴宁。

吃完饭,家里竟牵了两头驴子来接王子服,王子服正好出门碰上,于是便进去向老婆婆辞行,并且提出了要与婴宁同行。

老婆婆笑着说:“我正有此意,我老胳膊老腿的不好长途跋涉,你便带着你表妹去认认姨母,最好不过。”说完,叫来婴宁,老婆婆又说:“你表哥想带你同去,快去装束收拾行李。”接着又招待王家的人喝酒、吃饭,然后送出家门,并且还告诉婴宁姨母家很富裕,养得起闲人不用急着回来。

待到了家中,亲戚们见如此娇艳的女子,忙问是谁?子服说是表妹。母亲疑惑的问道:“你表兄以前对你所讲的,全是捏造,我并无姐姐,何来外甥女?”接着问向婴宁。

婴宁连忙说:“我并不是母亲亲生,生父姓秦,去世时我还在摇篮中,哪里记得。”

母亲:“我虽有个姐姐嫁入秦家,但死去多年,不可能还在。”然后连忙追问女子母亲的样貌及特征,这些都一一符合。

就在此时,吴生来了,婴宁便进入内室。吴生询问事情原委,沉思许久,说道:“女孩叫婴宁,是吗?”

王子服回答说是,吴生连称怪事,说:“秦家姑妈去世之后,姑丈便一人独居,被狐狸所迷,那狐狸生下一女,起名婴宁,在襁褓之中,许多人都见过,姑丈死后,狐狸还常来看女儿,后来家人求道士用一张神符贴在门墙上,狐狸只好把女孩带走,从此不再出现,莫非说的是她?”

大家将信将疑,这时传来了婴宁在里屋嘻嘻地笑声。母亲笑着摇了摇头,说:“这女子真憨。”

吴生要求见上一面,母亲便让人去催她见客,她极力忍着笑意,出来一一拜见,然后转身就走。进房之后放声大笑起来,逗得在场所有妇女都笑了。

吴生临走时,说先去那村落看看,顺便提亲做媒。谁知寻到那里之后,发现这并无屋宇,只有山花飘落满地。回忆姑丈的埋葬之处,似乎离这不远,但坟墓被荒草埋没。

母亲听闻此事怀疑婴宁是鬼,一进房便把吴生在山中的所见所闻说给他听,可他满不在乎,还说她无家可归,不知烦忧,只知一味的憨笑。母亲无法,只好让人给她安排个房间就寝。

天一亮,婴宁便起床向母亲问安,女红做得非常好,只是非常爱笑,制止不住,不过邻居们,都喜爱她,争着要和她做朋友。母亲决定择日为儿子完婚,可又怕她是鬼,偷偷地看她在太阳光下是否有影子,结果发现与常人无异。

在成亲当日,婴宁穿着喜服大笑不止,就连给婆婆敬茶都无法进行,只能草草了事。王子服因唯恐把闺房之事泄漏,谁知她却严守秘密。每逢母亲忧愁或生气时,婴宁只要一笑就使母亲恢复笑容。

婴宁爱花成癖,不惜以重金购买花种,甚至还当掉手饰,母亲听闻此事,觉得有失颜面便质责于她,可她就是不改。

有一天,邻家的公子见她容貌惊为天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婴宁也笑着望他,对方却以为婴宁有意于他,便心猿意马起来;见婴宁用手指墙下,对方就误会她暗示着自己在晚上三更时在墙下幽会,让他喜出望外。

今夜三更时分,那公子翻墙到墙根下,见婴宁果然在那里等候,就欲行非礼之事,谁知下体有如锥刺,使他疼痛难忍,不住地嚎叫。细看之下,哪里有什么美娇娘,而是一段朽木立在眼前。

他父亲闻讯赶来,问他又不肯说,只是一味的“哎呦”直叫。只有他妻子来询问,他这才如实相告。点烛一照,原来朽木孔中还有个巨大的蝎子。

其父愤怒之下,杀了蝎子再将儿子背了回去,谁知天快亮时就死了。其父便向官府告状,说婴宁是妖精所化,害死了自己的儿子,求县官为自己作主。

谁知县官既钦佩王子服的才华,又知他品行端正,就说其父蓄意诬告,应受杖责。王子服为其父求情,这才将他释放回家。

母亲气愤地对婴宁说:“看你做的好事,整日抛头露面,不知礼仪廉耻,我早知道会乐极生忧;幸好县官英明,如果是糊涂县令,抓你上堂审问,那时我儿还有何面目见人。”

婴宁泫然欲泣,立誓不再笑;母亲便道:“人哪有不笑的,但笑也要看看场合。”

可是,爱笑的婴宁,脸上从此失去了往日的笑容,王子服见了很是心疼,想尽办法都无法将她逗笑。

有一天晚上,她泪流满面的告诉王子服,诉说自己的来历:“以前不说,怕说出来会把你吓倒,如今,就实话告诉你,我本是狐狸所生,母亲临去时,把我托给了鬼母,从此和鬼母相依为命,长达十余年;我又别无兄弟姐妹可以依靠,唯有你;当时,还没有将鬼母与父亲合葬,她在九泉之下定会感到孤寂,若是你肯花钱,我希望你能让鬼母和父亲合葬,以全了我作为女儿的一分孝心。”王满口答应。

于是,夫妻俩择囚带着棺材到山谷中,婴宁在蔓草中指示挖掘,果见尸骨。她情不自禁地抚尸恸哭,然后再将鬼母与秦氏墓合葬。

当天晚上,王子服梦见老婆婆前来道谢,醒来便讲给妻子听。

婴宁说:“我在夜里也见到她老人家,她还嘱咐我别惊动你。”

王子服惋惜着未将老婆婆留住。婴宁忙说:“她是阴间鬼,生人若多了,阳气则会旺盛,何能久住。”

王子服又问小荣,婴宁说:“她是狐,最聪明,母亲留她照看我,常去找食物喂我吃,我常常在心里感谢她的恩情,昨夜问鬼母,方知她已嫁人。”

从此,每逢清明节,夫妻俩便一同去扫墓;不久之后,婴宁就产下了一个男婴,在母亲怀抱中从不怕生人,逢人便笑个不停,大有他娘亲以往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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